中忍考试如期而至。
我作为医疗后勤人员被分配到死亡森林外围。表面上是为了应对可能的伤员，实际上我一直在关注佐助的动向。
当那股阴冷的查克拉出现时，我立刻知道大事不妙。大蛇丸——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。
我迅速向佐助的方位赶去，暗部的训练让我在树丛中移动如幽灵般无声。赶到时，正看到大蛇丸在佐助脖子上留下那个诅咒印记。
佐助痛苦地蜷缩在地上，鸣人和小樱惊恐地试图帮助他。我咬紧牙关，克制住冲出去的冲动。现在现身只会让情况更复杂。
大蛇丸离开后，我悄悄跟了一段距离，确保他真的走了。然而，在返回佐助身边的路上，我遇到了两个音忍。
"哟，这不是木叶的看门狗吗？"
高个子音忍讥笑道。
"偷偷摸摸跟着我们做什么？"
我懒得废话，直接抽出苦无。
"滚出木叶。"
战斗短暂而激烈。多年的暗部生涯让我对付这种小喽啰游刃有余，但肩膀的旧伤拖慢了我的动作。最终，我一击打晕了高个子音忍，另一个见势不妙逃走了。
我喘着气靠在树上，肩膀的伤口又裂开了。血迹渗透了绷带，但我顾不上这些。佐助需要医疗救助。
当我赶到时，佐助已经被安置在临时营地，医疗忍者正在处理他的咒印。我松了口气，准备悄悄离开，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——佐助正清醒地看着我，目光复杂难辨。
他看到了多少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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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，佐助一反常态地来到我的房间。
"你的肩膀。"他直截了当地说，"给我看看。"
我愣住了："什么？"
"别装傻。"佐助皱眉，"我看到你和音忍战斗了。你的旧伤复发了。"
我没想到他居然看到了那一幕。
"只是小问题，已经处理好了。"
佐助却不依不饶："给我看。"
拗不过他，我只好解开衣领，露出肩膀的绷带。那道贯穿伤虽然早已愈合，但在激烈战斗后仍会隐隐作痛。
佐助的手指轻轻触碰伤疤边缘，动作出奇地温柔。
"这是他留下的，对吗？"
我不需要问"他"是谁。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。
佐助突然抬头，黑眼睛直视我：
"为什么......即使这样，你还会照顾我？"
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年轻的脸上，我看到了那个躲在墙角发抖的小男孩，也看到了那个在血月中转身离去的少年。两种影像重叠在一起，让我的心揪成一团。
"因为......"
我伸手抚摸他的头发，就像多年前对鼬做过的那样。
"这与你是谁无关，而与我是谁有关。"
佐助的表情变得难以解读。在我们相处的五年里，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眼神——炽热、混乱、充满渴望。
然后，毫无预兆地，他倾身向前，嘴唇轻轻擦过我的嘴角。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"佐助......"我震惊地后退，"你不应该......"
"我知道。"他迅速站起身，耳尖通红，"抱歉。"
但他离开前最后看我的那一眼，告诉我这件事远没有结束。
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我呆坐在床边，手指无意识地触碰刚刚被他吻过的地方。
窗外，满月高悬，像一只冷漠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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